我就喜欢她这种豪爽不屈的性情,她敢于明目张胆秀恩爱“新来瘦,非干病酒,不是悲秋”,我近来又瘦了,不是酒喝太多,而是由于太想你啊;“莫道不消魂,帘卷西风,人比黄花瘦”,我都快成纸片美人了,你说你心不疼爱我;她在文坛也够直言不讳,写《词论》将北宋最当红的大词人都一一点评;她还敢于舍弃,决断力非凡,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,她宁受牢狱之苦也坚定的把二夫告上了官府。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,假如生活在今天一定是个独立潇洒的新时代女性代表,但她偏偏生在那个时代,就注定了她凄惨的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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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女人,她处在封建社会的底层,作为一个知识分子,她又处在社会思想的制高点,她看到了许多别人看不到的事情,追求着许多人不追求的境界,却又求而不得。目睹国破家亡、多年的背井离乡、改嫁问题遭污诟等等都让她蒙受到了摧残,最后她流徙飘泊寂寞的客死他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