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伯承6岁小女儿华北在托儿所被害之谜

2017年7月5日18:15:17历史解密623阅读模式

本文原载于《世纪风采》

延安中央托儿所

1940年春,延安中央托儿所成立,迎来了第一批小主人。他们是:罗小金(李铁映)、毛娇娇(李敏)、贾丽丽、谢定定、王苏云、傅维芳、小胖共7个孩子。

这7个孩子算是中央托儿所最早的7个孩子。因为他们的年龄当时都很小,托儿所中的工作人员只好每人照看一个或两个。当时托儿所中的工作人员包括行政管理、买菜做饭的也不过七八个人,工作量十分繁重。这些吃奶的,连路都不会走的娃娃,可不是那么容易带的,稍一疏忽,就会出危险。

很快,在中共中央办公厅的支持下,中央托儿所又从延安其他部门调来了一些工作责任心强,思想作风优秀,能吃苦的年轻女干部充实到了保育工作者的队伍中。不久,有关部门又相继拨出了一些窑洞和平房归托儿所使用,中央托儿所迅速扩大,孩子从7个一下猛增到十几个。大批在前线与日军作战的抗日将领将他们的孩子送到延安来,以免除后顾之忧。这一时期,刘伯承司令员的儿子刘太行、左权副总参谋长的女儿左太北、邓小平政委的女儿邓林、任弼时的女儿任远征、黄镇的女儿黄文、黄浩,以及后来的杨勇司令员的儿子杨小平、白坚同志的儿子白克明等等都相继来到这座托儿所。

后来,为了感谢美国友人对延安孩子们的热情捐助,中央有关部门决定:将中央托儿所更名为洛杉矶托儿所。战争环境艰苦而漫长,但洛杉矶托儿所成百上千个孩子都活了下来,惟独华北死了。

华北是刘伯承元帅的二女儿,太行的妹妹。华北死时,只有6岁。

华北长得很可爱,胖乎乎的小圆脸,大大的眼睛,长长的睫毛,一笑起来像洋娃娃。要不是那次同邓林一起被火烫伤,她该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。

华北的年龄小,可她总是爱跟大孩子们玩。大孩子们一跑起来,她就跟在后面追,因为胖,一拐一拐的,像个刚会走路的秃尾巴小鸭子。追不上,她就哭,呜呜的。她的嘴巴里总是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,可是谁也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。

哥哥在幼儿园时,她总爱追哥哥,哥哥上保小去了,她便只好同别人玩。在她心目中哥哥是最亲的人,因为她的爸爸刘伯承、妈妈汪荣华根本没有时间来看她,他们忙,在前线指挥打仗。可就是回到延安,他们也很少来看她,原因是开会。没完没了地开会。“我已经很长时间没看到我爸爸、妈妈了。”华北可怜巴巴地对小伙伴邓林说。“我爸爸、妈妈也没来看我。”邓林也并不比华北乐观。她们是一对伤心的小朋友。

托儿所的阿姨们都十分喜欢华北,因为华北很少淘气,很少去爬墙上树滑土坡。据健在的阿姨们回忆,照看过华北的几位工作人员都很喜欢她,带她很好带,不用操太多的心,告诉她什么她都听,从不做出格的事。一位阿姨说:华北小时候很好看,水汪汪的大眼睛,粉嘟嘟的小脸蛋,谁见了谁都喜欢。另一位阿姨抹着眼泪说:“唉,可怜的华北,直到今天想起来也令人心痛,多好一个孩子……”

不幸的事情终于发生了。

大量特务潜入了解放区 华北不幸遇害

日本投降后,蒋介石并没有遵守他与共产党达成的协议,共同建设一个新中国,而是虎视眈眈,准备打内战,妄想在短期内把中国共产党消灭掉,大量的特务以各种身份潜入了解放区。

洛杉矶托儿所里有不少中央首长和前方指挥作战首长的孩子,也有不少烈士遗孤,所以洛杉矶托儿所也就成为了特务们活动和注意的目标。有一段时期,托儿所工作人员经常发现在托儿所周围的山坡上有陌生人活动。

一次,托儿所的工作人员杨桂华和新分来的保育员小严值夜班。当夜间12点左右,杨桂华提着马灯到每个窑洞去查房,小严则倚在窑洞外的木栅栏上观察周围的动静,防止有坏人。也真凑巧,小严一抬头,发现孩子们住的窑洞顶上有两个人影在晃动,头上扎着白毛巾,同时她还听到山坡下围墙外也有响动。

小严大喊一声:“抓坏人!”窑洞中的杨桂华赶紧冲了出来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听到喊声,地里哗啦哗啦响动了一阵,好像有人跑了,山顶上那两个人也看不见了。杨桂华让小严留下观察动静,自己忙去山坡下找人。杨桂华刚刚离开,就有人从山坡上突然用土块砸下来,吓得小严拼命地大喊:“丑所长———丑所长———。”丑子冈听到喊声跑了出来,她刚刚睡觉,每夜她都要自己亲自查一遍房,才能放心睡觉。杨桂华把山坡下住的炊事员叫了上来。炊事员是个男同志。因为洛杉矶托儿所是一个独立的单位,单独住在半山坡上,所以周围人很少,又加之小伙子们都被派往前线打仗,后方几乎很难看到年轻男性。

大家在托儿所周围的山坡上、庄稼地里搜巡了一阵,没有发现任何情况,只好回到了托儿所。从此,托儿所的值班和警卫工作更加严格,丑子冈每天重申要提高警惕,并在夜班里重新搭配值班人员,做到一老一新两个保育员一起值班,有了情况以便处理。

洛杉矶托儿所的院子很长,沿着靠山坡的窑洞围成一个长方形。院子周围为了防止孩子发生意外,围着木栅栏,栅栏不高,只能挡住小孩子,大人一抬腿就可以迈过去。南北各有一个路灯,灯是用玻璃制作的,中间点上蜡烛照明,没有蜡烛时就用其他油类点燃,光线非常弱,长长一排窑洞前面仍显得很暗,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
8月18日是个星期六。晚上,丑子冈照例提着马灯一个窑洞一个窑洞地查房,这已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,晚上不去看看孩子,便睡不着觉。孩子们大多已睡着了,只有个别的孩子在踢被子,丑子冈给这个盖盖被子,给那个塞塞胳膊,又带一个憋尿的小孩子去撒尿,一直折腾到半夜11点多钟,才提起马灯离开了窑洞。临走时,丑子冈又对两个值夜班的保育员叮嘱了半天,直到两个保育员说:“丑所长,你回去睡觉吧,这里你放心,没事。”丑子冈这才提着马灯回到了自己睡觉办公用的窑洞。夜,越来越静,托儿所的周围死一般宁静,只有远处几只蛐蛐叫个不停。两个女保育员四处查巡了一圈,没有什么动静,便站在院子里说话,也许是发觉太冷了,老保育员对另外一个年轻的保育员说:“你等一下,我去烧点开水就来。”“好吧。”

老保育员走后没多久,年轻的保育员肚子有点疼,她以为是被夜风吹着了,便将身上的衣服用力裹紧。然而作对似的,肚子越来越疼,疼得她蹲到了地下,双手按到肚子上。她想喊老保育员,可又怕惊醒了孩子们,也许今天晚上不会出什么事吧?周围这么安静,又是后半夜了,我去找几片止痛药就回来。年轻的保育员想。她实在疼得忍受不了。

吃了几片药,年轻的保育员感觉好了点,便和老保育员一起回到院子里。两人又沿着托儿所的院子里巡查。大地仍然漆黑一片,周围仍然是死一般宁静,没有任何动静。她们又到孩子们睡的窑洞前查看,孩子们也没有一点动静,安安静静地睡着。

探索网声明:文章源于网络,如侵权请联系我们删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