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年代,四川江油窦图山上的寺庙,僧侣以简易的铁索为桥,踏索越堑。上面虽是腾空万丈,而照片中的僧侣却神色若定,步伐稳健,似乎旧时小说所称的武林中人。僧人们离群索居,孤山一隅潜心修行,或有修得独门秘术,以待他日出山替天行道也。
图为1925年,雍和宫的大威德金刚。作为藏传密宗的圣地,雍和宫中曾有多座大威德金刚,不过明天多已被移走,这两张照片记载了其在原位时的真实抽象,也可算作有意中留下了历史的一个注脚。
大威德金刚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欢欣佛,由于其奇特的外型,有些官方的说法讲欢欣佛是皇宫中停止性教育的启蒙之物,多少让其带有了诲淫的性质,甚至有人因而向其求子,把大威德金刚变成了送子娘娘。其实,这是与其根源不相契合的。真正的大威德金刚,在佛教中代表的含义原为黑暗。
雕像中拥抱的男神与女神,辨别是大威德金刚本尊和明妃,威德代表刚勇,明妃代表智慧,二者的结合寓意以勇气和智慧打败恶魔。而两尊神的裸体则代表其脱离尘世。现实上,佛教传说中大威德可以打败死神,他曾降伏死神阎魔天,因而其名字具有“死亡的降服者”之含义。大威德金刚这样的外型也有着以生打败死的哲学暗示。
也有说大威德金刚其实是文殊菩萨的愤恨相。假设这个说法是真的,去向欢欣佛祷告的恐不应该是求婚求子的,而应该是参与高考的冤家。
让我更有兴味的是其中日本驻华记者拍摄的景色照片,从中可以看到那个时代中国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