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话民国名人狎妓史

2017年4月25日18:21:56野史秘闻1,040阅读模式

“睡张宗昌的老婆去!”

即使有王陵基这样的回头浪子,也无法掩饰军阀整体都是嫖妓爱好者的事实。在王书奴的书中,“军阀之贪财好色”便是民国娼妓盛行的第二条原因。当年,北京有间大森里妓院,老板就是张勋和张宗昌,嫖客也以军政要人为主。这家妓院不仅姑娘漂亮,吃的也好,延揽了不少当年的清宫御厨。妓院生意极其红火,喝花酒得提前半月预订。

张宗昌的姨太太极多,他号称三不知将军,不知道自己兵有多少、钱有多少、姨太太有多少。他走到哪儿都得逛妓院,看中了就带走,有时连名字都不问,就给人家弄套房子,再派个卫兵站门口,就算纳了个姨太太。这些姨太太倒是能风光几天,但没有收入,光守着一套大房子能顶啥用?于是纷纷离巢重操旧业。不过“张宗昌姨太太”的身份倒成了卖点,不少嫖客都爱嚷嚷“睡张宗昌的老婆去!”

王书奴在《中国娼妓史》中认为,“各省督军,拥有土地用兵赋税大权。各省虽有省长,名为军民分治,实则仅为督军属吏,结果酿成军阀割据局面。加以连年内战不息,小民困于征诛,武人大饱私囊。民国以来北洋派武人做过督军的,家资以千万为单位,二三千万三五千万的更不一而足。这班人本是不学无术之徒,甚或有目不识丁的,一朝得意,唯以发展兽欲为无上快乐,每一督军起码有姬妾十人以上。”

他还专门举了个例子,指“有所谓长腿将军者,姬妾共有三十余人。但是数量是这样多,脚色仍然时时更换。此外私娼、女优、打鼓的、良家女子,几无一不嫖,真可谓荒唐绝伦。长腿将军北京住宅在西城石老娘胡同。将军每次到北京时候,八大胡同妓女稍有姿色的,或曾经赏鉴的,听说将军节钺已到北京,不等相呼,皆亲自到张公馆来移尊就教。将军这时候如诗坛点将一般,一时莺莺燕燕,往来不绝。石老娘胡同变成小娘胡同了。”这位长腿将军,自然是大名鼎鼎的张宗昌了。

军阀如此,门下幕僚也盛行此风。他们跟随军阀奔走,居所难定,往往喜欢纳妾,一方面有助性生活,另一方面也可以借“太太团”的感情沟通来为自己谋求向上空间和敛财机会,必要时更可以靠姨太太拉近与领导的距离。这些姨太太不少都出身风尘,有些人为求省事,甚至临时雇用妓女充当姨太太,还把自己的起居置于妓院,跟领导、同僚喝花酒谈事情都很方便。

官员嫖娼一度难禁

在王书奴总结的娼业盛行规律中,第三条和第四条直指当时的“社会流行”,分别是“代议士之浪游”和“官吏之冶游”。

所谓“代议士”,即指参议院和众议院的议员。“民选代议士,此为破天荒的事。国家一切内政外交,须经国会议员议决。特任官之任免,须经国会之同意。其职权之大,地位之高,盖可想见。这班议员先生们,有官僚,有学者,有学究,有革命伟人,有曾经尘海的,也有来自田间的。形形色色,济济一堂。一旦身入都门,声价十倍。加以政团林立,大小政客之依草附木者如麻。当时如关于国务员之同意事件,预算案之通过事件,政团间之相互事件,几无不以八大胡同为接洽交之地。”大多数议员们都沉迷于这灯红酒绿燕语莺声的温柔乡,将之作为讨论政事的安乐窝。他写道:“民国二年间八大胡同车水龙马,络驿不绝。为北京有女娼以来未有之盛况,至民七以后则营业一落千丈。都因政潮起伏,议员先生们南北奔驰,席不暇暖的缘故,至于民国七年(1918年)新国会议员,民国十二年(1923年)贿选议员,都是相习成风,一丘之貉,吏不必说了,下至省议员。县议员以及市乡自治员,选举时之托人投票,选举后之运动接洽,亦几无不以酒食征逐狎妓遨游为应酬无上良品,所以民国后娼妓之盛,与议员先生们确有关系的。”

官员亦不免俗,加上嫖娼合法化,再无限制,自是流连于烟花之地。

与王书奴这本《中国娼妓史》相互印证的是当时北京流传的一个说法,指最喜欢逛八大胡同的是两院一堂。蔡元培就曾写道:“两院一堂、探艳团、某某公寓之赌窟、捧坤角、浮艳剧评花丛趣事策源地”。所谓两院,就是国会的众议院和参议院,一堂是京师大学堂,即今北京大学的前身。据说,当时京师大学堂狎妓之风极盛,每日晚饭后,老师带头,率领学生乘坐洋车,浩浩荡荡直奔八大胡同,师生同乐。

后来,有一位教育家赴北大任校长,立志改变此风气,结果引发一场风波。他的好友胡适等人甚至认为这场风波是改写中国政治走向的导火索。

他是蔡元培,另一位当事人名叫陈独秀。

爱逛胡同的知识分子

1917年,蔡元培回国,出任北大校长。当时的北大,学生多为官二代,教师中充斥着官僚和投机者,乌烟瘴气,名声极坏。那年1月9日,蔡元培发表就职演说,针对学校情况,提出了“入法科者,非为做官;入商科者,非为致富”。后来,他还说了那段极为著名的话:“教育者,养成人格之事业也。大学为纯粹研究学问之机关,不可视为养成资格之所,亦不可视为贩卖知识之所。学者当有研究学问之兴趣,尤当养成学问家之人格。”

此后,蔡元培以兼容并包的姿态,延揽大量不同政治立场的人才,其中包括胡适、陈独秀、钱玄同与辜鸿铭等。1918年1月19日,他还发起成立“进德会”,入会标准是“不嫖不赌不纳妾”,大批师生加入,其中包括了陈独秀、李大钊、胡适、刘半农等教员,以及傅斯年、罗家伦等学生。

可带头犯戒的却恰恰是进德会成立时高票当选评议员的陈独秀。讽刺的是,早在1903年,陈独秀等曾在拒俄运动中“因外患日亟,结合士群为一团体,发爱国之思想,振尚武之精神,使人人能执干戈卫社稷,以为恢复国权基础”,准备成立安徽爱国会。在草拟的该会章程中就有“戒洋烟、嫖、赌一切嗜好”一条。眼下,裁判犯规了,咋办?蔡元培对陈独秀一向器重,为了将他引入北大,并让其担任文科学长这一左膀右臂式的要职,不惜帮他伪造学历。陈独秀办《新青年》,推广白话文,大反传统,抨击时政,蔡元培亦听之任之,还帮他顶住了不少上层压力。但1919年二三月间,陈独秀的生活作风问题成了北京城中的最热话题,各种报纸纷纷报道,周作人就曾在《知堂回想录》中写道,“北京御用报纸经常攻击仲甫,以彼不谨细行,常作狭斜之游,故报上记载时加渲染,说某日因争风抓伤某妓下部,欲以激起舆论,因北大那时有进德会不嫖不赌不娶妾之禁约也。”

学者们大多认为,对陈独秀的攻击实有预谋,是当局筹划并施压。蔡元培对此颇为愤怒,当时,翻译家林纾经常抨击北大诋毁孔孟,有违传统,1919年3月21日,蔡元培回了一封公开信,其中表示“对于教员,以学诣为主,以无背于第一种之主张(按指学术自由、兼容并包)为界限,其在校外之言动,悉听自由,本校从不过问,亦不能代负责任。例如复辟主义,民国所排斥也,本校教员中有拖长辫而持复辟论者,以其所授为英国文学,与政治无涉,则听之。筹安会之发起人,清议所指罪人者也,本校教员中有其人,以其所授为古代文学,与政治无涉,则听之。嫖赌娶妾等事,本校进德会所戒也,教员中间有喜作侧艳之诗词,以纳妾挟妓为韵事,以赌为消遣者,苟其功课不荒,并不诱使学生而与之堕落,则姑听之。夫人才至为难得,若求全责备,则学校殆难成立。且公私之间,自有天然界限。”同时还以林纾本人为例,讥讽了几句,表示“曾译有《茶花女》、《迦茵小传》等小说,而亦曾在各学校讲授古文及伦理学。使有人诋公为以此事小说体裁讲文学,以挟妓奸通争有夫之妇讲伦理者,宁值一笔欤?”

其实,若抛开当局的幕后施压,这只是一个至今仍然争论不休的话题:公众人物的私德可有边界。而在当时,这个纷争显然不可能在理性范畴内讨论。1919年3月26日晚,蔡元培与北大教员马叙伦、沈尹默齐聚汤尔和家中,一起讨论陈独秀之事。并非北大人却是京城教育界重头人物的汤尔和,原本是陈独秀得以进入北大的举荐人,如今却摇身一变,认为不可对陈独秀姑息。4月10日,北大宣布废除学长制,成立教务处,以马寅初为首任教务长,陈独秀就这样变相失去了文科学长职务,同时被放假一年,实则变相解雇。也是那一年,五四运动爆发,陈独秀参与其中,最终被捕,出狱后南下上海,成立共产主义小组。

投身共产主义的陈独秀,与昔日好友胡适渐行渐远,后者也为此痛心疾首。十几年后,胡适还与汤尔和打了一场笔墨官司,1935年12月28日,他在给对方的信中写道:“三月二十六日夜之会上,蔡先生不愿于那时去独秀,先生力言其私德太坏,彼时蔡先生还是进德会的提倡者,故颇为尊议所动。我当时所诧怪者,当时小报所记,道路所传,都是无稽之谈,而学界领袖乃视为事实,视为铁证,岂不可怪?嫖妓是独秀与浮筠(按指当时的北大理科学长夏浮筠)都干的事,而‘挖伤某妓之下体’是谁见来?及今思之,岂值一噱?当时外人借私行为攻击独秀,明明是攻击北大的新思潮的几个领袖的一种手段,而先生们亦不能把私行为与公行为分开,适堕奸人术中了。”他还痛批沈尹默,表示“当时我颇疑心尹默等几个反复小人造成一个攻击独秀的局面,而先生不察,就做了他们的‘发言人’了。”

1936年1月2日,他又一次致信汤尔和,表示“我并不主张大学教授不妨嫖妓,我也不主张政治领袖不妨嫖妓,我觉得一切在社会上有领袖地位的人都是西洋所谓‘公人’(Publicmen),都应该注意他们自己的行为,因为他们自己的私行为也许可以发生公众的影响。但我也不赞成任何人利用某人的私行为来做攻击他的武器。当日尹默诸人,正犯此病。以近年的事实证之,当日攻击独秀之人,后来都变成了‘老摩登’,这也是时代的影响,所谓历史的‘幽默’是也。”其实,这种以私德攻击别人的做法,又何止当年北大这一桩?在日后的政治变幻中,此做法几乎已成某些人的杀手锏。

就是在这封信里,胡适还认为恰恰是北大对陈独秀的不容,迫使他走上左倾道路——“独秀因此离开北大,以后中国共产党的创立及后来国中思想的左倾,《新青年》的分化,北大自由主义的变弱,皆起于此晚之会。独秀在北大,颇受我与孟和的影响,故不十分左倾。独秀离开北大之后,渐渐脱离自由主义的立场,就更左倾了。(此会)不但决定北大的命运,实开后来十余年的政治与思想的分野。此会之重要,也许不是这十六年的短历史所能定论。”

胡适这个观点,无疑感性多于理性,更多源自他对昔日好友分道扬镳的愤懑忧伤。但历史的走向大大改变,的确是不争的事实。

说回北大,除了进了进德会却违规的陈独秀外,曾经年少荒唐的胡适亦一度重返风月场,直到加入进德会后才收敛。还有人压根不入会,还出言讥讽,他便是拖着辫子的辜鸿铭。辜鸿铭认为嫖娼纳妾都是名士风流,他这个“茶壶”所配的几个“茶杯”中,就有被他赎身纳妾的青楼女子。黄侃亦爱嫖妓,留下逸事无数。

若说辜鸿铭是老派人物才喜欢嫖娼,那可就大谬。有些后辈文人更好这口,比如郁达夫就生性风流,时常狎妓,他曾记载,自己在日本留学时,“一个人住在被厚雪封锁住的乡间,觉得怎么也忍耐不住了,就在一天雪片还在飞舞着的午后,踏上东海道开往东京去的客车……受了龟儿鸨母的一阵欢迎,选定了一个肥白高壮的花魁卖淫女,这一晚坐到深更,于狂歌大饮之余,我觉得竟把我的童贞给破了。”一向禁足风月场的梁实秋也曾惊讶于郁达夫的放浪,说他“在大世界追野鸡,在堂子里打茶围”,实在“够恐怖的”。

与郁达夫知交的郭沫若也是风月场中的常客,还曾因此染病,传染给妻子。徐志摩亦曾于1931年致信陆小曼,表示有一晚与有人一起为胡适践行,请了几个妓女来作陪,饭后又被拉到胡同。一代狂僧苏曼殊只要有钱就会约朋友去妓院,但他总是对自己招来的妓女注目凝视,连话也不说,更不动手动脚。

好玩的是,有些知识分子纯属躺着也中枪,比如梁启超老先生就曾被妓女用来拉大旗。上海同春坊妓女忆倩曾在房中悬挂“黛柏苍松,深环玉砌;红兰翠菊,俯映砂亭”的对联,署名“梁启超书赠”,落款年月是丁巳秋(即1917年秋),可那年梁启超并未来沪,字迹也不像他的。其实妓女只是用他老人家的名气来招揽生意。

被加了太多作料的传奇故事

晚清积弱,各种传说、谣言反而盛行,仿佛可以意淫强国,靠“嘴炮”赶走洋人。义和团的“刀枪不入”,也算一例。八国联军入京时,这样的传说又一次出现,那便是赛金花的故事,据说这位妓女独自去拜见联军司令瓦德西,用自己的身体拯救了北京。

其实这故事纯属编造,国人往往喜欢以妓女作为故事的主角,然后告诉全世界:你看,连我们最低贱的妓女都可以解决这些大问题,可见我们泱泱大国是何等威风。

民国时,也有一个名妓的故事流传,那便是助蔡锷脱逃的小凤仙。这桩故事里,英雄美女两大要素齐全,救国大义与儿女情长并存,自然成了后来影视剧极其热衷的题材。但若拨开历史迷雾,便会发现这故事的水分。

关于小凤仙的出身,历史并无定论——一个风尘女子,即便成了传奇,谁又有兴趣挖掘她的背景呢?易宗夔曾在《新世说》里记载,小凤仙原名筱凤仙,十六岁入京师乐部,工皮簧,善酬应,丰肌玉貌,笑颊生涡。也有人记载,小凤仙是湖北人,本来父亲经商,家境阔绰,后因被小人所算计,家破人亡,她流落湖南,被卖为奴婢,几经转手后沦落风尘,十三岁进八大胡同。也有一种说法,指她生于官宦人家,父亲本为武官,退职后穷困潦倒,便卖了女儿。《蔡锷大传》的作者袁泉则称小凤仙的母亲是偏房,受大房排挤而离家,不久病亡,小凤仙只能跟着奶妈卖唱为生。

抛开身世不谈,与蔡锷结缘时的小凤仙,其实也并非什么当红名妓,只是一个普通妓女,长于唱曲。京剧理论家许姫传曾有一段小凤仙于1951年拜访梅兰芳时的口述记录,指她结识蔡锷时只有十五岁。袁泉则在《蔡锷大传》中写道,小凤仙曾回忆,自己当时年纪尚幼,“常听他(蔡锷)讲些三国、水浒故事和做人的道理,又教我识字看书。”

以这样的年龄和智识,要成为蔡锷的知音,甚至与他共谋出走大计,绝无可能。以蔡锷为人,既不可能如此托大,将机密泄露给一个少女,也不可能让一个少女与他共担风险。另外,当时军政要人均热衷在风月场中厮混,别说警察不管,自家老婆都未必管,在时人眼中压根算不上什么堕落之事,反倒是生活的一部分。蔡锷要是想靠狎妓来麻痹袁世凯,袁世凯也不会乖乖麻痹。

《民初史略》中曾说小凤仙“相貌乏过中姿,性格且是孤傲”,同时“粗通翰墨,喜缀歌词”,而且能“辨别狎客才华”。这三个特征,前两条估计为真,但第三条恐怕是文人出于美好想象的马后炮。在许姬传的记录里,就写到小凤仙最初压根不知道蔡锷的身份,更不知道蔡锷想做什么。

在蔡锷的出逃过程中,小凤仙也绝不是什么参与者甚至筹划者。关于蔡的出逃,史家并无定论,毕竟是机密之事,事后之说往往不着边际或添油加醋。流行说法大致有两种:一是蔡锷之友哈汉章的说法,指1915年11月10日是哈母八十寿辰,蔡锷出席,当晚在哈宅通宵打牌,清晨时由哈宅侧门走出,直奔新华门总统办事处,致电小凤仙,说中午要约她吃饭,导致密探麻痹大意。蔡锷借机奔赴火车站,顺利出逃。二是民国名记者陶菊隐所记录,指蔡锷常常与小凤仙乘车出游,当日游至火车站,混入车厢中出逃。在这两种说法中,小凤仙都只是幌子而已,甚至未必知情。而摸不清蔡锷究竟如何离去的北洋干将、警卫军统领陆建章,将手下编造的小凤仙将蔡锷藏于车中逃脱的故事放出,借以交差,也帮助了小凤仙“扬名”。

一年后,蔡锷英年早逝,北洋政府举行国葬。小凤仙送上两幅挽联,一是“不幸周郎竟短命;早知李靖是英雄”,一是“万里南天鹏翼,直上扶摇,那堪忧患余生,萍水姻缘成一梦;几年北地胭脂,自悲沦落,赢得美人知己,桃花颜色亦千秋”。不过小凤仙只是粗通文墨,挽联是王血痕代撰,这位代笔人用了李靖和红拂女的故事假托,还用了“萍水姻缘”和“美人知己”这样的暧昧用词,更使得这故事成了传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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