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古代作为随军妓女并不仅仅是含泪卖笑以供将士们娱乐和泄欲,而且还有相当一部分随军妓女白天充当起了杂役,为军队保障后勤,晚上陪酒侍寝,充当将士床上的泄欲工具。
战争的残酷和女人的温存构成的激烈反差使得二者往往同时出现。白天作战,晚上ML,这似乎是对行军者最合乎人情的犒劳。
据《资治通鉴》记载,“后梁太祖乾化二年”:“郢王(朱)友珪,其母亳州营倡也。”朱友珪,小字遥喜,母失其姓,本亳州营妓也。唐光启中,帝徇地亳州,招而侍寝。月余,将舍之而去,以娠告。是时元贞皇后贤而有宠,帝素惮之,由是不果携归大梁,因留亳州,以别宅贮之。及期,妓以生男来告,帝喜,故字之曰“遥喜”。后迎归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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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故事反映了当时军中存在营妓的状况,由于这营妓是被统帅所占有,其命运显得略微好一些,虽然也差一点被“舍之而去”,但最终还是有了好的归宿。而那些普通随军妓女,命运是十分凄惨的,不是被无辜的杀害,就是老死边关,终其一生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“军中无女”的古训渐渐不被提及,而军妓渐渐成为一种相对普遍的存在。唐代边塞诗人岑参在《玉门关盖将军歌》中透显露的军妓在“军中无事但欢娱,暖屋绣帘红地炉。织成壁衣花氍毹。灯前侍婢泻玉壶”凄惨生活,只不过是历朝历代随军妓女凄惨生活最为普通的一幕。